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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9 (第13/15页)
根顶出松垮布料的瞬间就明白接下来会怎么样。她拼命挣扎,幅度b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这辈子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明确清楚自己不情愿。不行就是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没有模不模糊的道理,界限鲜明划在那里,绝不可以越过。然而一切反抗转而变成男孩的亢奋,他睡着,没有任何道德观念,可能以为怀里的母亲是春梦中的哪个nVX,在天还没亮的凌晨紧拥住梦中的nVX,毫无挣扎、舒爽至极地用她的腿根承接yUwaNg,S了她满身脏W。 一直到最后,她趁儿子心神失守的登顶片刻猛然推开他,光着脚下床冲进厕所。腿根的鲜血r白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裙摆血红Sh透,濡Sh贴在小腿,说不清最里的那层布料被什么弄Sh。习惯于异X触碰的身T兀自发热。她不住发抖,手上拿不稳东西,cH0U搐似的痛麻,扯下衣服脱个JiNg光,打开淋浴,不等水热就立马开始冲澡。地面鲜血晕开,滑入下水口,别的熟悉的东西也滑下去。她看得头晕目眩,一想到那是谁的就喘不上气。水渐渐热了。冷热交替,心情波动剧烈,浑身发麻,加上经期偏头痛,一系列因素集中在一起,重重压在x口。这时余光瞥见不远处内K沾染的一抹浊白,她忽然意识到她摘了环,这么弄是有可能怀孕的。像是劈开世界的一道重刃,从刚刚起一直忍耐的恶心反胃猛烈冲击,一下涌上喉头。她捂着嘴,撑着马桶水箱,蓦地弯腰吐了。 她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又一次不确定这份恶心到底因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她想到了尹帆。有一个短暂的刹那,浴室中红白交融的画面和他的家重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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