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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信件，道：“听见谁说的？”

    少年鲜活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看起来像一只刚刚接触到天空的郦鸟，羽毛艳丽，温软可人。连撒娇都带着一股子骄纵劲，他没有回答，只是道：“那你为什么不教我亲嘴儿。”

    那次小白鹿十二岁，第一次触碰他的唇。

    温暖。

    柔软。

    像静静流淌的月光。

    白鹿突然被晃醒，一切醒来都仿佛是昨天的梦，梦境寸寸碎裂，消失的无影无踪。

    篝火发出“噼啪”的燃烧声，黑夜已深。他发现自己正窝在白衣剑客的怀里，傅英鸿英俊的脸离他很近，问道：“怎么做噩梦了？”

    “嗯？”

    白鹿从他怀里爬起来，迷迷糊糊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他低声道：“我说梦话了？”

    “你一直在叫哥哥。”

    白鹿笑了。

    黑发少年缓缓道：“那你可能是听错了，我没有哥哥的，我只是刚刚梦到了你，你就是我的鸿哥哥。”

    但是他不经意间摸了一下脸，满是泪水。

    二十九

    之后白鹿仿佛安下心来，不再试图逃跑，傅英鸿对他的看管也轻了很多，至少给他一些自由。

    收起尖牙利爪的少年看起来温软可人，好脾气仿佛从不生气，一路上碰到任何人都笑意盈盈，直到碰到了路上几个流氓无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