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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第11/14页)
的词对陈一鸣不适用,如果当初杨修贤轻轻松松就上了他的床,他会觉得无趣更别说痴迷。 不懂适可而止的本质,是求而不得。 陈一鸣以为杨修贤深谙此道,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才被断离的那一刀割得鲜血淋漓、恼羞成怒。 1 骄傲,自负,自以为是,我行我素。 陈一鸣擅自认定的情敌,竟然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所以,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了?”陈一鸣问。 杨修贤嘴唇颤了颤,没有回答。 何非轻笑,把人拉起身,架着膝窝,退至顶端,浅浅进出,为陈一鸣留出缝隙。 来自第三人的温度,还是让陈一鸣嫌恶得拧眉。 松软的嫩rou微微翻卷,脆弱得令人怜悯,但仍旧乖顺地含着拉扯的手指,像它的主人一样,善于玩弄人心。 于是,陈一鸣选择亲吻杨修贤。 他们之间,曾有过无数次亲吻,这是最温柔的一次。 “修贤。”陈一鸣在唇间喃喃。 1 杨修贤叹气:“叫我老师吧。” 疼痛迎头浇下,贪婪的代价,痛得杨修贤裹着冷汗,浑身战栗。 过分饱胀的侵入感,挤进他人生赖着不走的两个男人,像是抵不到尽头般向内深入,去触碰杨修贤寂寞惘然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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