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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3/6页)
/br> 宁姜累得很,在软垫上跪得东倒西歪,没多久就变成趴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眼睫毛簇簇抖动,像只打瞌睡的小鸟。 他舔得很散漫,水色嘴唇、细白牙齿、委屈但殷勤的舌头,从两颗睾丸开始,伸出舌尖捧起,嘴唇包住,慢慢吮,好像在吃一根太冷的冰棒,不敢咬,所以小心翼翼地含。 被调教这么久,宁姜多少掌握了一些偷懒手段,譬如用脸颊rou磨蹭yinjing茎身,好像那不是性器,是软绵绵抱枕一样,神态依赖,连吻带吮,当它是颗酸甜糖球。 他甚至把下颔支在人家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鼓着脸颊深喉,懒厌得像小猫玩球。 然而他脸颊犹带睡太多的醉红,奶子也乱晃,乳尖将薄薄一层病号服顶出形状,情态娇憨如此,吃jiba还不卖力,换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哪怕是许独峰,都会立刻把他摁在床上cao到哭。 然而宗隐不是正常男人——他甚至离人类这个物种有距离。 宁姜本意是钓他,活塞运动至少要有一个人流汗,他动起来,自己就能躺平。 然而宗隐不上钩,就是不主动干活,宁姜磨蹭,他就好脾气地等,如果不是他始终硬得发烫、深喉四五次后都没射,宁姜真要怀疑他是个太监。 他甚至笑眯眯抚摸宁姜鬓发,鼓励道:“慢慢来。” 这场面好像拿R18级逗猫棒磨猫,眼看着就要变成比懒大赛,好在壁挂屏幕中传来新闻,猫当即松了一口气,转开视线,被新闻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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