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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习惯被虐待,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把自己当成效益最大化的资源,冷静利用,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他强撑着一口气没有昏,“偷偷”翻应执玉的手机看时间,眼神中透露出无望的期待。 应执玉这三年已经收敛了很多——或者说,被他的柔顺迷惑。 然而一而再、再而三,他脸上还是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宁姜整个人像块水豆腐,一掐都留痕,他没哭,心里很满意:这下一定肿了。 应执玉能丢他的手机,却不能丢自己的,硬吃哑巴亏,又咬牙切齿地抱着他揉搓,连哄劝带恐吓:“今天你是我的,其他人想都别想!” ——很好,就是要你这句“想都别想”。 宁姜力竭昏厥之前,眼神朦胧地望着他,应执玉不断吮吻他的眼睫,很是怜爱,恐怕以为他又挨cao又挨打,很委屈。 然而这眼神分明是同情。 同情你这自以为是者,越是水中捞月,越是不可得。 再次睁眼,宁姜发觉自己睡在应执玉的车里,身上还被完完整整套了衣服。 应执玉亲自开车,面沉如水,一贯的嬉笑神态难以维持。 宁姜忍不住微笑——越是志得意满,被打脸的感觉越疼。 许独峰是一定会接他回去的,如此才不枉他先前一番布置。 他故作懵懂,哑着嗓子开口:“……怎么了?” 应执玉手指蜷曲,紧抿嘴唇,长长一声怪笑:“宁宁真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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