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第5/6页)

南，他平静地望着前路，神情始终未变，没有惊讶，更不存羞愧。顾初九坐正身T，垂下眼睑，她不想再看了。说白了，她也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尽管心智稍b同龄人成熟些，尽管和身旁的男人朝夕相处过几年，可她不得不承认，她从来都弄不懂这个男人，甚至了解的还不如吴婶多。

    这些年，她在周谨南身上T会到的不只有温暖和心动，还有伴随着少nV心事而不断滋生的挫败感。

    轿车已经驶出路口，左转的信号灯由h变红，周谨南挑起左转灯，轿车进入左转待转区。他偏头看了眼顾初九，小姑娘今天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辫，最近留长的刘海也被扎在皮筋里，它们还不够长，以至于黑sE发圈后翘出几根y挺的碎发，有些可Ai。

    “为什么要帮我？”

    “你养我这么大不就是为了扳倒周长柏吗？难道我不该帮你？”

    顾初九重新对上他的眼。

    不知道是不是窗外夕yAn的关系，她的眼圈被染出几分红，小姑娘正瞪圆了眼，倔强又愤懑，这是她鲜少出现的表情，b平日装出的那些娇柔乖顺都适合她得多。周谨南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地扫过，没有放过一丝一毫，即使是被她深埋于底的心事，在这一刻也暴露无遗。

    周谨南垂眸轻笑一声。

    红灯转绿，他转回头，左手打过方向盘，汽车左转驶入街道，转向灯发出回弹的声音。直到汽车在平直的道路上行驶很久，他也没有回答顾初九的问题，只在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