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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筋吗?你cH0U筋的话我只会在旁边尖叫喔。」「不可能弹出来吧?」说完好多类似的疯言疯语,在他演奏完後却诚恳地补上,「对不起我错了,超好听的,而且你弹琴的样子好好看。」 随後很没神经的把他的两手抓起来查看,赞叹好久,一点都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 在弹完第一段结束过後不久,外面客人谈天的声音好像都没了,不过无所谓,也许是因为身在这个空间里,他竟然可以找回那没有掺r0u着恨的演奏方式,有没有评判的视线盯着,也变得不那麽重要。 此刻的感受,像是好久以前,他觉得自己彷佛可以跟那注定要与练琴相伴的人生和解的时候,即便似是在灰中挖着余烬,却也是目前生活最接近,近到让人想掉泪的一次。 最初带来这种感觉的,便是已不在世上的罗时暮。 音符是繁多拥挤的,但总觉得好安静。 他也曾经撕心裂肺地祈祷这不是真的,可是Si了就Si了,之後无论是惆怅、无感、努力释怀、遭遇了多麽令人狼狈的危机,得到的都是Si寂,在梦里也不曾见过。信仰随之彻底逝去。 Si了就是消失了,没了,回不来了,没有感觉了,不会回应了。 真的被留下来了。 不能叫不在的人那麽无情,所以只能用力弹奏来驱散安静,妄想有深刻共鸣的曲子能找到失踪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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