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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压房相公死活不肯低头 (第3/7页)
炕当床,裴寂还颇为嫌弃那张破旧的被褥,死活不肯挨着她睡下,在屋里又骂又摔的,就差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闹到了后面,甚至扬言说要是她再敢强逼,他立刻自杀也不会如她的意。 裴寂防她如黄花大闺女提防不怀好意的浪荡子,被多看了一眼都觉得清白难保。 京娘实在是怕了他,只好从柴房搬用两块木板粗略搭起一张简床放在了对面,怕他受冷还抱来许多的茅草给他盖着保暖。 想着裴寂闹了这一晚跑不了,而且被绑着会睡不好,临睡之前她就给解了裴寂被绑着的手腕和双脚,只留下他脚踝上一截她亲手打的粗绳巧结。 直到几近天明,两人各自躺下歇息,这纷纷闹闹了整日整晚的屋子才有了一段难得的清净。 刚睡了短短时辰,天刚微亮她就自觉的醒了,下意识掀开床被就欲准备忙活。 在这种贫苦偏僻的乡村,村民们都是天黑睡觉,天亮做活,每日一开门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得亲自动手,想多睡半刻都是奢望的。 过惯了好日子的裴寂哪里会知穷人的苦楚。 京娘望着紧贴墙壁睡得深沉的裴寂好一会儿,瞧他冷的五官紧皱,唇色发白,心还是软了。 她抱起床上冰冷的被褥走近他身边,把被褥缓缓盖在他身上,小心遮住他裸露在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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