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烈（剧情偏重，天策强迫马震野合，花凌策修罗场 (第4/18页)

时真的被敌军的石车投死，死后也不会为他们祭奠薄酒，但孤骜地戎马半生的将军低下头，用染着血的手掌拧男孩儿的脑袋。狼一样的孩子冷冷地不肯闭眼，也不肯如人一般眨合，即便破碎的钢甲已经划破他的肌肤，渗出秾长的血痕。

    将军拍他的脑袋，男孩儿便如同幼狼一般嘶叫，如同厮杀一般。男人不说什么，像摆弄棉花一样拍他的头：

    “…却不是一匹头狼伤了我，而是以后的狼？但以后我会让你做我麾下的马前卒，天字旗下尽忠的士兵，或者你可以用你的獠牙装扮成人里的贵族，去取笑那些京都的废物！——你愿意做我的孩子，或者继承谁的衣钵么？嗯？还是让我割下你的舌头，杀死这里最后一匹狼？”

    “我也可以像劈死那匹狼一样，把你的头颅挑在马后！”

    将军低笑，冷磋的声线像滚沸无休的金石。男人拍了拍他的脑袋，陷入昏死前的男孩儿依旧冷冷地不答话，也许他根本无法理解人的语言，一切都像是后天的模仿…呼啸而去的士兵们将狼首剜了下来，幽绿的狼瞳始终北望，被剜挑在将军奔驰而去的马后。

    ……

    留春医馆多了一个年幼的小伙计，比医馆里寻常的帮手要小许多，人却是很聪敏机灵的。陈琢只教他做一些分晒药参的活儿，小祥便做得很认真，他年纪小，也懵懵懂懂地不算早慧，却已经明白怎样算是要抓住恩人给的机遇。那一日薛道长到医馆里来看他，不仅带了一包杏脯，还带了好些糖饼甜糕。那时薛道长摸摸他的发顶说：

    “我知道小祥一直想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