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3/7页)
沈逝川不精于情爱,幸而也不是个一窍不通又自视甚高的蠢人。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过于想当然,并且十分高高在上。但正如他与郁流光都无需多言便能清楚彼此要表达的含义,沈逝川也没有别的话能向郁流光解释。
他回应不了郁流光。爱欲不是一朝一夕,想生便能生得出来,强行如此,反倒折磨又折辱郁流光。
沈逝川阖上眼,整理自己的思绪。
……罢了。
郁流光不愿意出去,便不愿意。
是真是幻,不过一念之间,何必强求他。
他视线移向郁流光搭好的土灶,没有添柴煽风,火早就已经熄了。
沈逝川走过去,闻见栀子水清苦的味道。
水温下降,芳香便会趋于浅淡,最后散出丝丝缕缕的苦涩。
沈逝川捡起地上的簸箕,收拾好满是尘土的花瓣,返回后山重新摘了一箕花。
和郁流光不同,沈逝川并不需要像郁流光那样用最古老的法子取火。他煮了一壶新的栀子水,水开始恰好郁流光推门,拿着扫帚准备打扫屋外的狼藉。
好像是没想到沈逝川还留在这里,郁流光脚步顿了下,驻足在门口垂下睫,两个人之间仿佛竖起一道无形的封印。
沈逝川没再提那个吻,也不再重复之前的事,灵力浮现,guntang的栀子水温度被控下来。
“琼花煮水,若用鲜花,便不需晾晒花瓣。”他把茶壶平稳地放在地上,“使花露流失,只余下些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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