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9页)

疼的地方。

    我烦躁地捏扁了瓶子扔进垃圾桶里，力道有点没控制住，瓶子带翻了垃圾桶，里面剩下的水流到了地上。

    没一件事顺心的。

    我嘴唇蠕动了一下，无声地骂了一句。躺回床上，手臂痛感一下一下传上来，也没心情玩手机了，干脆闭着眼打算睡觉，结果那红毛狗洗澡的水声持续了十多分钟，淅淅沥沥地传进我耳朵里。

    他怎么不滑倒摔死在里面，我颇具恶意地想。

    耳不听心不烦，我于是带上耳机翻个身面对墙壁，假装这个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会喘气的存在。

    事实证明这是有效的，直到我被尿憋醒为止。

    逐渐有意识的同时能感觉到的只有周身的疼痛和底下小腹越来越明显的鼓胀感。

    不知道是几点，窗帘没拉，楼道已经熄灯了，只有外面路上一点微弱的灯光透进来。

    我认命地爬起来去上厕所，回来上床的时候手臂的蹭伤碰到了栏杆，痛得我低“嘶”了声。然后听见了对面床上的冷哼，“怎么不直接摔死算了。”

    嘴里，四肢的刺痛，深夜起床的烦躁，被迫和红毛狗同居一室的恶心，种种交杂涌上心头。我几步上了江涉的床一把把他的被子掀到了地上，曲着一条腿压坐在他身上，钳住他的手腕压过头顶冷声道：“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明显没想到我反应那么大，愣了一下骂道：“你他妈犯什么瘟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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