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做了） (第2/12页)

江涉都觉得赏心悦目。

    门被推开，热的水蒸气一下子涌出来，江涉边擦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出来给了我椅子一脚：“起开，我吹头发。”

    我还在贤者时间，很平和地没还他一脚：“你那边没插座？”

    他看白痴似的：“就这个不限电。”

    我自认倒霉，往旁边让了点看他靠在床边木板上吹头发，江涉把头发拨到一边吹着发梢，露出了脖子和锁骨交界处那个牙印。

    我想到点好笑的：“别人到时候看见你贴膏药估计又要以为和我打起来了。”

    江涉瞥我一眼：“反正也是被狗咬了，没什么区别。”

    “也只有狗才会反咬回去。”我扯开领子指着肩膀上那个牙印强调到。现在倒是不泛血丝了，但红肿了一片。

    这句后我们都沉默下去，整个房间里只能听见鼓风声。

    口头吵吵没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

    今天周六，学校没事，明天也没有。

    吹风机的声音不响，低沉的嗡嗡声，震得我耳膜和心脏都在共振。我鬼使神差地问：“要做吗？”

    他拨拉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没听见一样接着吹。

    心脏被震得有点发麻，有点供血不足的昏沉感。我又重复了一遍：“江涉，做不做。”我没打算等他回答，站起来到他旁边，微微湿润的头发在领口留下了一道道湿痕。我拨开牙印边上那几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