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_狗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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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舍 (第2/7页)

屋顶和路沿,没人去打扰。

    每天都有大批的德纳人从外地奔赴至此,他们一往直前地踏足这片土地,殊不知,这里的原住民早在上千年前被屠杀殆尽了。这座不幸之城,一个人就书写了半部人类史诗,积雪下埋葬的血骨寒尸是从新星上消失的一脉血,新政府不情愿地为他重拾残肢,再引诱新人去填补空缺,以慰那种族的亡魂。

    这是座沧桑的老城,有自己古老的民歌,迄今回荡在不属于它的嘴里,原本欢快的乐调被唱得哀转绵长,无可奈可地回响在这片坟土上,欢歌拉扯成挽歌。它的归处一片空白,就连成山的遗骸都被夷为平地,每当人们把它传唱,都是在逼它反复念起逝去的血亲。

    尸毒同时也在发作,不过新增数量不多,政府组织他们接种了一次疫苗,虽是短期,但至少起了作用。可还是会有新闻报道,某时某地出现尸人,无法治愈、丧失理智的已经被当场击毙,大家无需担心。

    后来有一天,她收到了研学社的歌会邀请函,晚上无事可做,一个人待在别墅,不如出去走走。应邀而来的歌会坐了不少观众,大礼堂的拱圆座席上砌满了人,舞台上的歌唱家咿唔高歌,邻座是一个叫安妮娜的女人。她们两个自然而然地交流起来,安妮娜比较热情,给她介绍了许多歌曲的创作背景,她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安妮娜就满意地笑。这个女人来自西方,是法官的女儿,阿尔人。和她待在一起还不错,开朗、乐观、随性,遇上话少的她居然巧妙融合互补了。没几天安妮娜就会约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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