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就该归垃圾桶里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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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杵这儿当门神？”身后凳子被人用腿速度极猛地一g，临到却是轻轻挨到她腿弯：“坐。”

    王海山语气谈不上好。他心里压着火儿，却也清楚自己并无立场。生气里带着一些难过和没来由的委屈，他想，原来被蒙在鼓里是这个滋味，又酸又涩却有苦难言。

    方清yAn坐下的时候肚子很轻地“咕”了一声。早读教室嘈杂，这一点轻微的声音湮没在声浪中，连她自己都没有在意。

    一个小面包递到了眼前。

    方清yAn惊讶地顺着看过去，王海山垂着脑袋，没有看她。

    “拿着。”

    “……谢谢。”方清yAn还是接了过来，她确实有些饿了。

    “你昨晚，跟张越坤……？”

    “王海山。”

    话音被打断，他猛地抬头看向方清yAn，带着一点慌乱与躲闪。少nV白净清凌的脸上满是认真，她的嗓音很轻又很坚定。

    “如果有个人并未回答过我的提问，那么我请问，他的问题我需不需要回答？”

    王海山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你没欠我什么。”

    伴随着声音一同落下的，是终于响起的早读结束铃，闹剧满满的漫长早读终于落下帷幕。

    王海山习惯X地去拿方清yAn的杯子，却扑了个空。

    “谢谢。我自己去就行。”方清yAn把水杯拿在手里，转身出门。背过身去，王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