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 (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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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热络，二人寒暄了几句。

    电话挂断后，简韶将简祈放在腿上，揽着它坐在窗边，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它凑到她耳边，睫毛眨巴，像小扇子在扇动，“不去！不喜欢！a！”

    “不喜欢的话就不去。”也只有简韶能听懂它在讲什么。

    她笑它：“你真的得好好学语言了。我没有不想去，只是怕高主任——唔，也就是帮我办理走读的主任那边不好办。”

    毕竟和高主任有关系的是隋恕和邵文津，并不是她。办事总是要欠人情的。

    小祈看着她，要求和她同去，简韶和它对视片刻，想起那截断指。她无奈地拍拍它的小脑袋：“好吧，好吧。不过在外面，要喊我jiejie，姐——姐。”

    “姐，jie……”它认真地模仿了一遍，似乎很新奇。简韶回去换衣服，它就蹲在门口，反复喊着玩：jie……e……jiejie！

    下楼梯的时候也在喊，出门的时候也没停。简韶头疼，看它的样子，似乎把这个当成了她的小名。

    主g道一如既往堵得水泄不通，司机打着转盘走了一条老胡同。道路两旁种着灰褐皮的津白蜡，二十多米的纵裂之上，暗金sE的叶丛合抱出一条白茫茫的天路。

    简韶坐在后排有些晕，微眯起眼，后视镜里，小祈在看她，两个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

    车辆俯冲下小道，天路和树丛都在头顶上升。

    简韶侧眸，看到简祈乖乖地坐在她身畔，戴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