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4/11页)
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天天想着爹娘,到时候牵挂的就只能是夫君和儿女。” “那我爹岂不很可怜?我娘已经去世了,如果将来连我都不再想他的话,他怎么办呢?” “所以你要常常记得他,回来看他。” “先生,为什么那些大文豪们写的诗词都喜欢把月亮和别离放在一起呢?我想我爹的时候,就从来想不到月亮,也不会因为看到月亮想到爹。” 月亮和别离应该没什么关系,只是心境的问题罢了。她望天空中一轮上弦月,轻轻拥住天真的谢盈。 “月亮有时圆、有时缺,就好像人有时高兴、有时难过。另外,诗人词人们比较多愁善感,一到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常会备觉孤单,从而为同自己亲近的人别离而难过。” “我懂的。”颇有慧根的孩童急忙说道“是不是苏东坡写过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还有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赞许地拍拍她的小脑瓜,云颜起身,换了燃尽的盘香。 “我能不能问先生一个问题?”双手撑着两颊,趴在长凳上的人摇晃着两条小腿。 “鬼灵精怪的,想问什么?”吹了火,她合上黑瓷风头状的香炉盖。 “姨娘说五舅想娶先生当妾室,先生什么时候进颐贝勒府?” 竟然对仍不解儿女私事的谢盈说这些毫无根据的话,那个颐贞格格这些年依旧是无甚长进。然而面对充满好奇的学生,无奈归无奈,她惟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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