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曹振佑(1)〉 (第3/5页)

这些事暂时填满了曹振佑心里的那个洞，但这也让他彻底成为所有人眼里的坏学生。

    曹振佑做这些事的理由很简单，但也让人很难理解，只因为在打架时所受的伤、所流的血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存在，是个人类而非人偶，那些感受到的痛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但这段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

    有次，曹振佑那群人因为和其他学校的人打群架，把事情闹得太大了而被抓进学务处，还把每个人的家长都叫到学校去。

    mama请了假去了学校，对老师、主任们说：「对不起，是我们没教好我家孩子。」却没有念曹振佑任何一句话。

    爸爸发现他书包里的菸盒和打火机时，也没有骂曹振佑任何一句话。

    但半夜里的阵阵哭声，穿透了门，传进了曹振佑的耳里。

    父母对於他会有这样的行为，全部归咎於自己疏於管教，没有给予他足够的陪伴。

    但在曹振佑看来，他的行为都已经糟糕成这样却没有被打被骂，是因为父母对他失望了。

    这种情感在曹振佑的心上留下了一道细小的裂缝。

    为了填补它，曹振佑戒了菸也戒了酒，不再和那群混混们来往也不再打架，重新拿起书本，认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