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7/8页)

渐替代某种不可名状的感情，成为他追随世子殿下的唯一一个理由，并且在回忆中不断固化。

    回忆之中，世子殿下的形象似乎越来越美好，却好像再没有让他心动过。

    那张惊艳到萧玄隐的面孔不仅没能在他的脑海中不朽，反倒随着时日的推移越发模糊，尤其自从遇到御虔以后，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世子殿下的面容，如今尚能清晰忆起的仅剩下当日世子殿下的衣饰。

    世子殿下如同一座远古雕塑，他的事迹被世人歌颂传唱，几近完美，却远不及眼前人鲜活。

    没等萧玄隐想明白，御虔穷追不舍，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来，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惹得萧玄隐有些心虚，御虔的靠近吓了他一跳，他皱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御虔攥得死紧，挣了半天纹丝不动他才放弃。

    萧玄隐的眼神变幻莫测，他自知是私心作怪才不愿让御虔离去，即便御虔养好伤，他大抵也是不愿让御虔走的。

    “我……”

    他确实带着目的接近御虔，可后来便纯粹到只想靠近御虔本身。

    他被迫盯住御虔明亮的双眸，那双眼睛干净透彻，让他忍不住将藏在心底的话抛出去。

    “不是替代，”他悠悠地说，“恐怕，心许的是你。”

    话一出口，萧玄隐心间一紧，眼神直了一瞬，立刻躲闪起来，趁御虔也发愣，他抽回手起身干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