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全身只有能动! (第2/6页)

痴蠢，被水一泡，甚至人事不知了。”

    嵇空轻声说着话，因为刻意压着声音，语气带了三分温和。

    戚晚默默听着，心态变了之后，嵇空的话听在耳中也有了深意。

    “小蠢货，害得我破了戒……”戚晚感觉一只手从他喉结一路向下，下体被拂过，但那感觉很快消失。

    “你若是真醒不来……可叫我怎么办？”

    嵇空自言自语，手指在戚晚脸上逡巡，语气颇为怅然，呢喃道：“一直没告诉你，”他笑了声，“你应该也不会想听。以前不想，现在……却是听不懂了吧。”

    “黄医师说我身体已经有了好转迹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戚晚啊………你说怎么就是你呢？总怪不得我，是你闯进来的。以后你若是想起来了，也怪不得我……”

    两年来，他吃了无数药。

    他每天晚上都会遭受剧烈的情欲折磨，身体随着欲望加深而异变，脸上长出奇诡的彩色蝶纹，不似人类。

    所以他才会蒙住戚晚的眼睛。

    那天湖边他本来真的没想对戚晚做什么……可看见那张脸，那张他两年不见，几乎刻入骨髓的脸时，嵇空看怔了。

    他光明正大坐在假山上，与月白的石头融为一体，看见戚晚用石头砸脑袋，在草里打滚，蠢傻至极，毫不做作——

    傻子戚晚跟曾经的镇国大将戚将军，云泥之别。

    嵇空烧得大脑混乱，只觉得飓风席卷，思维凌乱，恪守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