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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迷蒙地爬起身推开门,门外是披着一层单衣的谢攸宁。 景慕离顿时便清醒了,冷着脸看着门口带着一身情欲气息的人,寒声道:“从我家滚出去。”抽搐的心脏疼得快裂开了,扶着门框的手险些将木框掰了下来。 谢攸宁裹着单衣冻得直发抖,听景慕离叫他滚,眼泪登时就下来了,抖着腿一瘸一拐地跌向景慕离:“阿离,你别这样...” 谢攸宁半身进了屋,景慕离才看清是个什么光景。 来人一身吻痕咬痕,身上淤青无数,白日里还好好的唇此时又红又肿,两瓣屁股肿得像被打了板子,下身还沾着好些干涸的白精。 景慕离扶他的手一顿,往左一侧躲开了他:“别碰我,自己滚出去,你既有那么多情人,那么喜欢被人干,用不着来找我。” 谢攸宁来不及央求便跌倒在地,拽着他衣摆眼一翻,当即昏了过去。 人昏了景慕离也不好把人丢出去了,天寒地冻了死外边儿了还得麻烦人收尸。 再说,为医者不可无故害人性命。 景慕离拧着眉,回屋戴了双手套,嫌弃地拎起人丢进了浴桶,粗暴地将昏倒的人洗干净。他不愿意谢攸宁穿他的衣服,只得去以前的屋里翻箱倒柜翻出来一身谢攸宁的。 有了手套,景慕离总算不用赤手去碰他了,满脸嫌恶的给人穿好衣服丢到了床上。 他方才洗的时候便看了,就他身上这些痕迹,至少白日那些人都轮了一遍,会昏倒也是因出精太多脱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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