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也坏了 (第5/5页)

该吃吃苦头了。”

    “是。”

    贺悯宁吁出口气，身上的寒气渐渐散去。他靠在软椅背上，目光浅浅地扫过桌角上放着的相框。照片里是一片青青芳草地，他的父母怀里抱着男婴，十三四岁的自己穿着青少年军校制服笔直地站在旁边。

    那是英橘还没有被拐卖的一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岁月安好。

    贺悯宁认为自己可以倾尽所有给予补偿，只是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卧室门口突然响起几道的拍门声，把他的思绪打断。还没等他喊出“进”的音节，门就被打开了。

    贺怜安探了个脑袋进来，蓬松的微卷发在他头顶扎成了一个小揪，他身上只着单衣，怀里抱着一套睡衣。

    “怜安？怎么了？”贺悯宁诧异。

    贺怜安似乎有些紧张，目光不敢直视他，抿着唇犹豫了一下，才支吾说道：“哥哥，我能用一下你房里的浴室吗？”

    贺悯宁抱着手臂将他上下一番打量，不知道他今天又是要玩哪一出。

    “你自己房里的浴室呢？”

    贺怜安眼睛乱瞟，抓了抓头发，佯装随口说道：“哦，我浴室的那个……调温面板好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