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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睡服教官(身体的进步需要的捶打 (第3/7页)
军队,等着朕受不住了讨饶。 朕刚见到那个包子脸的长官时其实是很想笑的。世家子弟。朕见得多了。那种骄矜的气质瞒不过朕。这一名大概是受过什麽挫磨,所以还添些狠怒。而且真的在武力上下过功夫了,长官的职位不是白送的,站在那里就有种肌rou筋骨实打实赢来的自信,於是更骄矜。 他看到朕的笑意,发了顿火,让朕出列,叫朕俯卧撑,跑步,诸如此类。总是要给个下马威的意思。 朕也知玉不琢不成器。让朕自己把自己琢成怎样,就像人要抓着自己头发把自己拉起来一样,大约是做不到的,只好藉助外力。 他怎麽说,朕怎麽做。想来他不至於就这麽挫磨死朕罢了。想想卞哥和毛哥都没能把朕搞死,这小包子要是做到的。朕倒算他牛叉。 一天下来肌roucao劳过度,肌rou针刺一样密密的疼。睡前朕没有补药,龙根又竖了起来,朕也没有碰它,就等着看。看它能搞朕多久。 熄了灯之後有个人站到朕的床头。小包子。朕没有睡大通铺,听说因为朕的身体太不同寻常,不适宜跟其他士兵一起作息。可能是周长生给的优待。这是士官级的宿舍。两人一间。 另外一个人是包子。 他来睡得比朕晚,可能有其他教官们的会议要办。他进来时。朕已经躺上了床。 他可能以为朕睡着了。他站在朕的床头。他居然伸手碰了碰朕的头发。然後,可能想碰碰朕的腿、或者卸下来搁在床边的刀锋,他的手往下,猛然在中部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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