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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蹭了蹭发热的眼睛，摸过来一看，是他发给我的一张照片。

    光线很暗，但依然能清楚地看到照片里领口敞开的肩膀上一圈深深的牙印，边缘泛着红肿。

    我：……

    是我咬的。

    咬得确实狠了些，但我那时控制不住。我不知道那一刻是气他不由分说就那么弄我，还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太兴奋，太……太放荡……我不知道他施加给我的疼痛能让我那么失控……

    但他知道怎么唤起我骨子里的记忆，他什么都知道。

    我攥着手机，闭上眼睛深呼吸。

    以前他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顾忌，更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他越强势、越狠，我就越失神一样全身心顺服于他。可现在他不能再随心所欲地对我，于是就换了个温柔的方式，哄着我，引诱着我，他总有无数个办法让我挣扎不出他的掌心。

    我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招架之力，就像今晚一样，他说只要一次，却按着我给他口了两次，他很会这种得寸进尺，慢慢压迫我的底线，我一退再退，到头来还什么话都说不出。

    我真的，真的不能这样了。

    我不想就这么陷进去，人不能这样，这说不过去……如果，如果沦陷是我的命，那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