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集中营_绑票(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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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票(二) (第6/8页)

软,好像一床新棉褥,用一句文辞叫做“柔弱无骨”,自己压在他身上起伏,着实的舒服爽快,这一人厚的新棉胎又颇有弹性,一颠一颤好像是伏在波浪上一样。

    要说这秋大少并不是个肥硕的,不过却也并非干瘪,他身条儿匀称,触手是rou,摸起来不松不柴,如同一只白鹅,一身好rou,就是这样的身体,垫在下面格外让人畅快,一弹一弹的,有的时候关白马简直以为不是自己要插进他那个小洞里面去,明明快要抽出来了,然而他那身子一颠,又将自己的东西给颠进去了。

    关白马笑着便和他诉说感想:“你这身子上的rou颠得人一上一下的,我想停都停不下来,其实也并非我成心,情势如此,顺着就进来了,我也是‘却之不恭’。”

    秋亭雁叫得愈发凄惨,自己的屁股给这大魁首磨得火辣辣,还要给人家说这样的便宜话,倒好像这匪头儿只是“顺势而为”的一般,如今好歹是第二回,进来的时候省力一些,第一回那个费劲,自己当然是疼痛难忍,一看关白马的脸上,却也好像凿山一样,若真是像你说的这样,不想费太多力气,那一次怎么像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自己如今是明白了,原来这“rou票rou票”,都是在这一身rou上,自己如今就是给这匪头吃得好,“拉肥猪”也就罢了,可是从没看到过杀猪的会强暴猪,想到一个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子的粗野屠夫,将一口猪洗得白白的,然后摁在身下,脱了裤子将那棍棒就向猪屁股里面捅,秋亭雁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根都竖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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