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血 (第4/6页)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你觉得呢？”

    裘瞻博的脚一崴，几块碎石跌进深渊之中。原来，他还在悬崖边上。

    “我知道答案。但是，我想听你说出口。”

    水停了。热气的水雾灰扑扑地遮住玻璃门后的nV人。裘瞻博咽了咽口水，仿佛听到时针与分针正在耳边滴答滴答地行走。他踌躇不安地等待着。徐小云打开了浴室门，身穿纯棉的白sE背心和湛蓝sE的棉麻长K。她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你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裘瞻博的笑容没有暴露内心的欣喜若狂。

    这两天，妻子因为行动不便，丈夫便在厨房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徐小云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织围巾，超大Ye晶电视机里播放着新闻。她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父亲。做事的时候喜欢开着电视，尽管她根本无心观看。裘瞻博把一盘切块的江西脐橙放到桌上，然后一PGU坐在妻子的身边。

    沙发里的弹簧沉了沉，徐小云的身T向下又向上地弹了起来。她仍专注手指上的功夫，灵活的手指顶针绕线。裘瞻博和往常一样，一边熟练地为妻子把毛线拉直，一边观摩妻子使用魔法bAng似的长针，将一根毛线串成一件JiNg美的毛衣。他看了一阵子，觉得无聊，便开始Ga0小动作了。

    真是一个没完没了的男人，徐小云暗忖道。她转过身去，让丈夫的吻落空了。裘瞻博不气馁，反而黏上去，小鸟依人似地把头靠在妻子的肩膀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