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留余庆(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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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余庆(六) (第4/8页)

眼看银瓶,不屑地嗤了一声。

    银瓶没有兴致和他分辩,转而问:“殿下找我来有什么事?”

    “才不是让你叫茶房送吃的来,送哪儿去了?”

    “我已经和茶房说了。”

    银瓶映着月亮看坐在窗槛上的祁王,看他嵌在那银蓝的画框里,迎着灯火,有着金sE的皮肤和深潭一样乌浓的眼,也看不出是不是醉红了脸。她正了正脸sE,怀着一点希冀低声问,“殿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祁王挑了挑眉。

    银瓶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更进了一步,道:“譬如,可是要想办法回苏州去?”

    “回苏州。”祁王带笑不笑看着她,“然后呢。”

    银瓶愣了一愣,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像隔了堵墙,“然后……然后怎样,殿下还不知道么。”

    祁王跳下窗槛合上了窗子。走到银瓶跟前,又坐上了桌子,踏着绣墩道:“说说罢。让我听听,徐相教出的nV儿可有什么文韬武略。”

    银瓶翻尸倒骨似的把自己日思夜想的主意都回味了一遍。她神情凝重,cH0U出肋下的帕子,半掩着嘴,声如蚊呐,“我想,殿下b不得那寻常藩王Za0F。且不说是今上先不仁不义,担负了诛兄的名声,只论皇权正统,殿下也才是先帝真正属意的人选。”她沉了一沉,终于咬紧牙靠近了祁王,一字一顿,“先帝过世,曾留下两封密函遗诏,一封藏匿在紫禁城中,另一封……提早一步放置在了南京泰陵地g0ng的匾额后。”

    祁王震了一震,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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