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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

    许幼因听出了点玩味，抬眸，“你们的计划是打算让李峻破产？”

    周玫失声一笑，“你这孩子报复心还挺重，一句话都不能输。”

    “周闻做外贸，除了和李峻抢资源，给他挖坑以外，我真想不到什么合理的理由。”

    “算是吧。”

    “那杨婍怎么还不离婚？李峻一破产，到时候还会放过杨婍这株救命稻草么？”

    “还不是时候，霜落那边的思想工作还没做。”

    “她成年了，虽然被保护得很好，却也不是什么都不能承受。毕竟能受周闻那么多年冷脸的，心理素质都不会太差。”

    “你呢。”

    这下轮到许幼因发懵了，是啊，没人问过她。因为没人能诉说这事儿，开始也和李霜落一样，想要维持那个家，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完美的办法。甚至还把自己弄出了厌食。从前她以为她还算得上是坚强，可是那事一发生，她扛不住，才发现自己有多脆弱。但尽管脆弱，也不想给霍蓓知道，让她担心，毕竟她算得上是许幼因为数不多能交心的人了。

    周玫牵住她的手，“你和霜落看着差不多大，但眼神不一样。你承受了很多吧。所以最近瘦了这么多吗？”

    许幼因鼻子一酸，眼眶不住红了，低了头，另一手拇指的指甲都要扣进中指里了。

    周玫另一手抚上她脑袋，“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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