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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季瑜也没被她吵醒，看来是真累。许兮动作轻了，怕把她吵醒。

    季瑜这一觉睡得够久，上课了才睁眼。

    许兮看了她一眼，“醒了。”

    季瑜伸了伸懒腰，嗯了一声。

    “下午要换座位，按照成绩顺序，你多少？”

    “你第一，旁边不得被抢着坐。”

    “多少？”

    “中间吧，估m0着你旁边不是我了。哪轮得到我选。”

    “那就坐附近，我挑后面坐。”

    “没白疼你。”季瑜凑近了些，“晚点说说你和杞然。”

    许兮想了想，实在没什么能说的。她在脑里过了一遍，组织了语言，笼统地给季瑜讲了一遍。季瑜想了想，就是杞然作风。

    “你们是朋友？”许兮疑惑。

    “家里认识，私下见过几次。别的不说，招人喜欢是真的。”

    许兮没回应，只是把视线放到下面来来往往的人。

    “所以你每天都要去兼职么？”

    “嗯。”

    “我能去找你玩么？”

    许兮打了个喷嚏，又想了一会，才道：“周末的下午五点之前，应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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