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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分类。他现在有种在爵士乐区看到摇滚乐团的专辑一般的错乱感。会不会有对方诓骗他的可能？他这麽想着，试图观察对方的反应。但对方的表情完全隐藏在面具之後。他m0不透对方的真意。如果能至少看到对方的眼睛的话。他想。至少可以辨别所说的话的真伪吧。

    像恶魔般的金sE。他想起班杰明对杰克的形容。

    「你也是吗？」他问。「我指已进化的人。」

    「啊啊，我不是。」像是话题终於转到自己有兴趣的事情上，杰克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愉快。但如同之前的模式、他在说完这句之後就不再接下去了。看来是不问他问题就不会主动回答的类型。

    「那你是什麽？」b利接着问。

    「这个问题就像是问一个人人类是什麽？一样啊，我亲Ai的b利。还带有那麽一点哲学的味道。」杰克带着笑意说道，「我不知道我是什麽，也没有兴趣知道我是什麽。人们给我很多称呼，恶魔、魔鬼、幽灵、超自然现象、外星生物。这是哲学上的我。生物学上的我，本身没有实际的形T，要像这样借宿在他人身上，才能被其他人认知。这样的X质可能没办法被算进生物学之中就是了。」

    也就是说他被「某个什麽」给附身了。他想。以宗教学上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