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七(畸变者老板劫持员工事件...)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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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好不容易从人堆脱身，头发都挤乱了。

    虽然只有一栋写字楼，但里面的状况却叫她看见了众生百态。

    屏幕上显示正在编辑一则商务会议方案。

    女孩穿着职业套装，眼下是重重的黑眼圈，她迷茫着望着零嘟囔：“好困，可我的方案……方案还没写完，老板不让下班，我的方案还没……”

    零和杰西立刻捂住嘴。

    同事们喜极而泣的哭喊声将女孩惊醒，她揉揉眼，扔掉手里的营养液袋子。

    11点20分安排宴会餐、12点参会双方吃完了各自负责洗碗、13点回到酒店清洗脏衣服并晾晒、14点做房间内务打扫厕所……18点在会议室窗边一起看星星，结束美好的一天。

    轻轨速度很快，那白色的教堂瞬间就没了影子，他们来到另一片城区，路南二人要在这里维修装备，零也跟着一起下了车。

    她之前见得多的都是些老城区的流浪汉、拾荒者，见他们挣扎在生死存亡关头，模糊了人命和人性的边界。

    求生的本能让她捧住袋子吞咽，而因为疲惫，女孩的意识已经不甚清醒。

    “我的偶像！”杰西星星眼。

    零想起那晚在拆解中心的所见，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她不敢再看，小小声问：“机械神……竟然还有教堂？”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他们在里面度过大部分的时间，在里面哭、笑、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