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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开车!猛猛开车! (第9/14页)
进了个顶,那xue口就骤然收紧,卡得来客不知是进是退。往外一退,那xue口痴缠吸绕不放人走;往里一进,上面那张嘴儿又叫得像只仰啼的鹤,仿佛被谁逆着方向搓揉了羽毛。 真是难办。 谢云流停在门口,伸手揉捏他的下腹和胸乳。肚腹柔软得像一汪暖水,乳尖挺立得像两颗花芽。呵出的风吹皱了水,温湿的雨润醒了花,惹得一片春意盎然。观园径道又敞开些许,邀客人品鉴更深处的风光。 端的是韵味十足。 1 他一路走走停停行到尽头,可这春色烂漫岂是一遍足以赏尽?他便又退至径门,再入一遭。 几趟下来,他渐渐忖摸出这窄径的妙处,时而贴这侧,时而贴那侧,忽然撞进一处了不得的风景。那墙畔花簇教人一蹭,竟然雨露洇洇,渗出水来。来客被眼前胜色引得痴迷,得了趣味,不住地撩拨那簇奇处。花枝颤颤,满园的春光似都被那撩拨牵动,荡漾不休,令人头晕目眩。 床榻上的躯体酥成一堆,泌露滴汁地任人采撷。采花之人拨开花瓣撞触蕊心,惹得花苞不愿合上。飞蜂采蜜不也是这般?不依不饶地停在蕊上,还要往里进得更深,渴望将这花汁蜜液榨取殆尽。可这花却是却经寻捣越是润泽,生怕飞蜂进得不够深,驻得不够久。花瓣遭了许久惊扰,作势又想闭合。 密密拥住采蜜的蜂,想要如何? 大抵是觊觎那蜂上的花粉。 莫非忘了自己是朵什么花?分明结不得果呀。 但花粉终被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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