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我来 (第2/3页)

和饼干的叶子铭囫囵说着话，伸出手指了指车辆前方，“从这里出发，你也听到刚刚那个娃说的，还有二三十个村子，没辙。这彻头彻尾就是军方的中饱私囊的狗屎臭嗨馊主意。”

    “就算知道了，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月阳很清楚，人生没有这么多事在人为。

    “就他妈的是啊。如果我们没有来到这里，就不会知道这里的现实。那如果存在一个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的你，他就不可能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你还能帮那些个自己背负上不成？无关能不能做到，而是有没有必要。”

    月阳没有回话。比起他早年的遭遇，埃力格的情况无疑只是小巫见大巫。圈养也许是耻辱的，但有死之荣无生之耻就一定是对的吗？

    他如果否定了苟活的意义，就等于否定了自己昨天下的决定。

    他平静地望着缓缓浓重的月光打过树叶投下的阴影。

    一切的大前提，是复仇。

    “吃饱。”叶子铭拍拍手，明显他非常注意车内卫生，根本没有掉下什么饼干碎屑，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