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朵雪花（十三）(公主她不想和亲。...) (第7/9页)

的牛羊。”

    了了看了六公主一眼，她没说话，六公主却恍惚间懂了她的意思。

    真正让拉合意识到自己与海月花无法继续做朋友的瞬间，是在海月花生下第一个女儿后。那失望的眼神迄今还停留在拉合眼前，之后数年，海月花不能说不疼爱女儿，可对女儿的关注远远少于塔木洪，更别提是教导她们成为强大的战士。

    “可以。”

    与海月花沉寂的本性不同，与六公主消失的本性不同，拉合的本性没有被毁灭，更没有被隐藏。

    了了点了下头。

    “你想当祭司，是为努尔提？”

    她不愿生来被定义，不愿生而为女便失去继承权，父亲不给她就要抢，兄弟不服她就要打压，她的人生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为了完成这个目标，拉合愿意等，也足够能忍。

    了了想起初至陇北时弘阔可汗对她说的话，想来拉合也被其视为“烈性美人”，他成功“征服”了拉合，便顺理成章认为也能征服了了。

    了了又点了下头，她告诉拉合：“我不是女神。”

    拉合咬牙切齿地说，“我试图逃走，却被木罕出卖，父亲为了惩罚我，当着我的面，打断了母亲的双腿。”

    ——都是公主，为何如此不同？

    六公主惊讶极了：“报仇？你跟谁有仇？”

    拉合望着了了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无需隐瞒，于是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