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牛奶,糖_1笼中鸟:要定终身的时候,门铃响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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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笼中鸟:要定终身的时候,门铃响了。 (第2/7页)

,照射在雪白的墙壁上,让盛珏不适地撇开了眼。

    裴夺温度略低的手轻轻搭在他眼睛上,半搂着他的腰往前走,打开最近的一扇房门,用手铐将盛珏拷在床边。

    三年来裴夺一直如此,看得到盛珏时一定要牵着手,看不到人时就必须把他关起来。

    裴夺俯身亲了亲他唇角,盛珏温顺地仰着头,半点儿都不违抗。

    “我很快回来。”

    盛珏眼角微弯:“嗯,我等你。”

    裴夺穿上白大褂,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注视盛珏三秒,转身出去,锁上了房门。

    裴夺是一名医生……大概。

    明面上他的确是名医生,非休息日也会去医院上班,但他偶尔会接一些不寻常的工作。

    有段时间裴夺根本无法容忍盛珏离开自己视线,就蒙住盛珏的眼睛,给他戴上耳机,放了音乐,抱去地下室的工作间里,将人拷在一旁。

    尽管有音乐的遮掩,但盛珏还是听到了人被堵住嘴时发出的痛苦呜咽。

    也许是挣扎得太厉害,铁链作响,什么重物轰然倒塌,盛珏鼻间嗅到令人不适的血味。

    音乐切换的间隙,盛珏听到裴夺用那把凉薄的嗓音轻声呢喃:“别动,你吓到他了。”

    然后是恐惧着哭泣的“呜呜”声,吸气声,还有极低的、被强行堵住的哀嚎。

    盛珏一言不发,直到被裴夺牵出去,摘下眼罩和耳机,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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