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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花束】 (第2/8页)
只一恍神,那名高大强壮的擂主便打趴了第一个对手。 他弯下腰,朝着地上人的下半身踢了好几脚,最后捡起不知谁扔到脚边的钝刀,玩拉弦乐器似的慢慢割脖子。 喉管的鲜血一点点挤出来,染上他的指缝,成为印在脖间的红指纹,对手的惨叫声逐渐浸了泡沫,咕噜噜地湮灭了。 观众们欢呼雀跃,继续加注,清场工将还在抽搐的活尸拖下去,继续下一轮表演。 第二位挑战者比较特殊,不光因为那我见犹怜的情态。他瑟瑟发抖地登场,像往沸腾油锅里覆了层薄雾。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左臂,那里苍白而瘦削,肘关节以下空空荡荡。 是个残疾人。 短暂的寂静后,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口哨声。观众齐刷刷举起录像工具,期待一分钟后别开生面的杀戮。 “这是典型的作弊行为!”女人不满的声音从几米外传来,她坐在靠背椅上,拨弄起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身侧的男伴低声哄了几句,才压下了诸如“故意选些弱鸡来抬那个自大狂身价”的抱怨。 “他太粗鲁了,简直就是头锯树的狗熊,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女人招手叫来侍者,将五六个闪瞎眼的戒指丢到丝绒托盘上,“再便宜他一轮,我就要压他输!” 台上的擂主自然听不到这些,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了上一个对手,此刻对着新入圈的纯白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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