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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和朋友聊天一样，他问方知节，“什么时候得病的？”

    Omega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准备等到天亮就回去，听到这话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盯着Alpha，脸上怒气猛增，“官京年，你才有病吧！”

    Alpha被他吼得一愣，接着他又笑了，“对啊，我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知节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官京年确实有神经病。

    “信息素综合征。”官京年翘着腿抱臂看他，他背对着窗外，方知节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来了疲惫感，“医生说，发情时痛欲会大于情欲。”

    Omega一愣，下意识地摸向后颈。少顷，方知节才放下手，他微微低头，声音听上去很低沉，“我不知道，十八岁那年后，我就再也没有发情期了。”

    “我甚至。”方知节蜷曲着双腿抱紧自己，“甚至连抑制贴都没怎么用过。”

    官京年也不说话了，他看着Omega沐浴在微光里的侧脸，心里涌出一股无力感。

    “对不起。”官京年的这声道歉惊到了方知节，他从臂弯里抬起脸，琥珀色的眼瞳此刻变得更加晶莹剔透，接着他又微微垂眼，遮住了眼睛里的情绪。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变成Ome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