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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恶行 (第4/10页)
醉了但没醉得彻底,感觉说醉根本是骗朱掣也骗自己。 但他还知道甚麽该说甚麽不该说。 b如说一开始到底是甚麽时候,他就没说。 没说一开始,他只是其中一个人。 没说他如坠深渊时,他却欣喜若狂,像饿疯的土狗一样连忙在他的痛苦上抓起指挥权,在一片哀鸿中挥舞,从此所有风暴绕着他围转、转得人眼花撩乱。 没说从那件事开始就盯上他了,看着他一路走来,看着他落入自己囊中。 没说他也不知道甚麽时候喜欢上的。 没说……甚至连喜欢的原因是甚麽也不知道。 可能是看他明明大胆却总能妥协有些有趣。 可能是看他明明重情却非要放纵有些烦躁。 可能是看他明明知道却从不言语有些恼怒。 他对自己而言太过天真,他应该要瞧不上他,可他却怎麽也脱离不了视线。 第一次主动看他,本是义务。 第几次主动看他,成了慾望。 然後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 温五一进门见主子在床上并没有多意外,因为温四昨夜就跟他通过气,说主子有事要办。 看来这事就是爬床啊。 温五淡定对视片刻,正经道:「将军,您告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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