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是、是第一次出来接客的。（蛋：被捡尸 (第6/7页)

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郁书就这么晕在了自己怀里，把原本还想来第二轮的樊焱吓得直接软了。

    好在昏睡的时间不长。樊焱刚刚简单把zuoai现场收拾干净，郁书就幽幽转醒。他扶着对方坐起来，看他一口气喝完了威士忌酒瓶里装着的水——这是开拍前樊焱做的准备工作之一——又开始吃桌上的水果，就知道学长应该是缓得差不多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郁书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想到，你真的挺能演的。”

    他没有提前告知樊焱剧本有两个原因，一来，这一次的拍摄本来就是他前几天看电影的时候临时冒出的脑洞，自然没有写什么完整的剧本，这套衣服还是加急买的。二来，他也有点好奇在这种情况下樊焱会有什么样的表现，结果对方属于超常发挥。

    包厢的时长还有一个多小时，不过两人显然没有什么看电影的心思，刚在这里胡来一场，现在看到沙发也有点儿小尴尬，干脆提前走人，这个时间还够郁书先回酒店换回平日里穿的男装，然后再过来吃个晚饭。

    也算是完美的一天。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他又要忙起来了，马上就是期中，他不知道樊焱会不会有什么考试，反正他要忙着给医学院的本科生监考和批试卷。

    因为穿着女装，郁书始终戴着口罩。他倒也没什么特别别扭的感觉，反正这里没有人认识他，别人看到他们，也只会以为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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