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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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第16/24页)

的跪了下去,怎么说也不肯起来。最后谢瓦尔德过来,用力踢了一脚,告诉他这不是为他准备的,男人才稍稍平静了些。

    “里面有你认识的么?”我问埃里希。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个个子最小的,我认得。他是洛夫城人。”

    “他叫什么名字?”

    “科尼希,”埃里希呼吸的声音有点像抽泣,“马克思·科尼希。”

    多好啊,我的少校,记得每个士兵的名字,握着母亲的手发誓保护好她们的儿子,最后任由男孩们被滔天的死亡吞没。

    马克思·科尼希又瘦又小,娃娃脸,大眼睛,卷发,嘴唇自进来后就没微笑过,老是憋着一股泪水。就连谢瓦尔德也得承认还是个孩子,因此只发配他去审讯室打打杂。我经常看到他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用刷子从木桶里蘸水清洗地面上卡扎罗斯人的血迹和尿渍,活像个童仆。我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抽根烟,他仇恨又畏惧的眨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往角落缩,把水弄的到处都是。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胆怯的孩子,炸毁了我们十一辆坦克。这些年轻士兵在仇恨宣传下成长,还不会刮胡子就被送上战场,殷切的希望早日取得第一枚徽章。柯尼希性格不太好,据说在少年兵里常常仗着击杀数高,颐指气使,要求其他战俘帮他干活儿。“我不要刷地板,”第一次分配任务时他拒绝去碰抹布和水桶,“这是女人干的活儿,我是坦克兵,我不应该做这些。”柳德米拉被气的够呛,很有耐心的把他拖到cao场上给了一顿好揍。那时他大概十七岁,被吓得得嚎啕大哭,眉毛皱成一团,一边躺在地上躲她的鞭子一边哇哇哀嚎,“我做,我做,我做,别打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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