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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11/21页)
ke了壹次就顺利完成了录音,回到家时我耳朵忽然什麽都听不见了,可能在路上就已经听不见了,但我没有发觉,因为合奏後的声音像枪击後的回响,壹路都在鼓噪。洗澡时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扑在脸上却没有壹点动静,突来的绝望感让人措手不及,我感觉自己像个人格分裂患者,不知道该听从T内哪壹种情绪的支配。 还有歌词没有录,但我似乎毫无办法,甚至觉得这样已经是奢望,我原本只是想请壹个水平高的鼓手,上帝给了我心目中最好的那个,似乎已经无法奢望更多了。 水流无声地抛洒着,被灯光照亮的水丝亮得有些炫目,我想起在录音棚里的合奏,这壹次,T内的幸福感重新支配了我。 能让人站在悬崖边也依然能仰望苍穹,不看深渊的,我想,那壹定是Ai吧。 *** 约定的最後壹天,我带着仿佛是回光返照的右耳走进了Ray的录音棚,戴上耳麦,过了壹会儿门开了,塞林格走进来,他穿着壹件黑sE带帽的毛领防寒大衣,帽子的毛边和肩膀上都是淋过雨的痕迹,他还戴着壹顶黑sE的bAng球帽,帽檐压得很低,虽然似乎是他外出时惯常的装扮,这壹刻在我眼里却别有意义。他站在门边,是从前wendy姐来看我录第壹张专辑时站的位置,那时wendy姐看着我,让我明白了什麽是无可挽回,此刻我却从塞林格的注视中明白了什麽叫义无反顾。 那晚我们壹起完成的配乐,此刻传进我的右耳,还没有混过音,已经完美得无懈可击,我显然不能成为木桶上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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