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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很崩溃:让你站过去不是让你当保镖的,要认真学他的指法啊,难得他愿意教你啊! 如果我十七岁时能有机会站在二十一岁的塞林格旁边看他演奏,我得在他手上盯出个窟窿吧。 “下一首是什麽?”塞林格问大叔。 大叔想了想:“《草帽歌》可以吗?” 塞林格似乎是愣了一下,沈默地点了点头。 点头大叔当然看不见,我说:“先生,可以开始了!” 他们第一次合作,然而贝斯和吉他却配合得十分默契,这一次终于不再是简单粗暴的根音了,变换自如的贝斯伴奏让一旁的男生看傻了眼,大叔唱得享受而投入,有时会微微偏头,仿佛想要看看这位神秘贝斯手的样子,可惜塞林格全程没有一次擡头。 唱到“Mama,thatoldstrawhatwastheonlyoneIreallyloved.”时,我眼眶甚至都微微发热,中途大叔弹了一段即兴的solo,贝斯竟也能默契配合,当这首歌结束,看得出大叔也意犹未尽,他站起来朝塞林格的方向又鞠了一躬,说想和您再合奏一首,可以吗? 可能是太高兴了,这一句用的是日文,我连忙转达给塞林格。这样两个隔代又忘年,语言不通却彼此欣赏的人能遇见,太难得了。 下一首大叔让塞林格选歌,塞林格选了Sting的《ShapeofMy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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