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无病 (第5/9页)
,无奈的摇头等她。 “这名字不好,不配我的姓,项哎?”他摇头:“平仄不搭配。” 成钰不知是热的,还是窘的,小脸通红。 “今天就叫我从璧吧。以後怎麽叫……再说。”又是他说了算:“你叫一个试试。”他还是忍不住逗她。 成钰咬着嘴唇,眼里全是不确定。 “就今天这麽叫。只有咱们两个人在。”项家麒鼓励她。 “从璧。”嘈杂的大街上,她的声音弱不可闻,但他还是听见了。 他想起那年夏天,一岁多的她,坐在他家堂屋的太师椅里,晃着短腿。用两只胖手左右开工,试图抹去额头上被汗水黏住的碎发。一边抹,一边伸着红红的小嘴够他手里的凉西瓜。够不着,急急的喊:“佟地、佟地。”她才会说话,发不出从璧的音节,管他叫佟地。这麽多年过去了,要紧的事似乎都忘记了,只有这些皮毛还刻在心里。想到那情景,他忍不住弯了嘴角。 眼前的姑娘以为他是拿她打趣,一双杏眼瞪的圆圆的。 项家麒把手臂弯了凑到她身前:“挽着我吧,别走丢了。”离近了,他微哑的嗓子,挠得她心尖sUsU的。 成钰挎着他的手,快走跟着,忐忑的问:“咱们去哪?” 项家麒站定,左右看看,忽然指了一间卖雨伞的铺子说:“那边。” 新加坡一年四季的酷夏,遮yAn伞是必备品。这里的货sE很齐全。好多做工很JiNg细的洋伞,b上海的式样还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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