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样的他。(2) (第4/5页)

：「不简单。」他虽不是业界好手，但仍是业余Ai好者。方才见黎晨帆打起快球来，酣畅淋漓，人不断地转换位置，毫无停顿，他在球台上攻城掠地，一颗颗击出，半点趑趄也无。

    这并非寻常人所能。

    然而黎晨帆依旧自称是业余者，更何况，他才十五岁。

    就是谈吐举止显得早熟，像个成年人。

    两人又低声交谈几句，男人笑着，取回了皮夹，惬心地离去。

    公用球杆归回原处，人群正巧也散得差不多。

    符离掐了时机，推搡着旦曦：「行了，去还吧。」

    「欸？」旦曦还觉得他心情不是很好，打算下次还。

    可惜，他已经发现她的存在了。

    她直直望去，他就上下端量她一回，草草别开头，手将额头的汗水抹去高处，甩了下，耳际隐约有雨声。

    忽大、忽小，一直有人在进出这场子。

    手里拈着路御曜给的汽水，在那昏昧一隅，她只见黎晨帆浅显笑着，却不见真实笑意。

    「今天，如同每一天，被我失去了。」铝罐扔上空，黎晨帆接住，续说：「一半用於想昨天，一半用於想明天。」

    路御曜生起寒栗，摇头：「别问我这谁的诗，我发誓我没听过。」

    黎晨帆一笑，这下有几分自肺腑溢出的笑声。

    「不问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