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蓓莉亚综合征(NP高干骨科)_二十一、解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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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解离 (第3/8页)

得村里人在背后戳她脊梁骨。她的nV儿自甘堕落,跑去当了首长的小三,这便是道德沦丧,不配再当她的nV儿。小时候,我记得家里找不到一张mama的照片,姥爷屋里五斗柜的最底层藏了些剪报和荣誉证书,姥姥有回收拾家用给翻出来,当晚就打了个包全给扔出了家门,还是姥爷m0黑寻到水塘边才寻回来的。还有份记录文艺汇演的光碟,姥爷藏得更深些,隔三差五就要翻出来看一看。后来我瞧见了,姥爷便带我一起看,当然,得趁着姥姥不在家的时候才行。”

    “小时候,我对mama的全部印象,都浓缩在那张刻录了一场芭蕾演出的光盘里。我知道台上那个戴着军帽穿着白裙旋转不停的小人儿就是生育了我的人,但她……只是一个无实T的电子幽灵。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也没听过她的声音,就连温度,我也只能感觉到电视机内部运转良久的一点点温热。我时常会用脸颊往屏幕上贴,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触感,像是微小的电火花穿透了玻璃屏幕,闪光的触角在汗毛上跳跃,很痒。我喜欢那种sUsU痒痒的感觉。”

    赫尔曼道:“sU痒感,很有趣的T验,这是否能让你感受到一种正向的‘连接’呢?”

    谢舒音想了想,神情转淡:“我不知道要连接谁。我只是很喜欢被搔痒。也许所谓‘连接’是有的,只是我从来没有把它的存在给想清楚,想明白。从小,人们都说我很木,反应总b别人慢半拍,或许果真如此吧。”

    赫尔曼停顿许久,再抬眼时,就见谢舒音仍然托腮看着那张被画得零零散散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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