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绿军裤的老男人 (第6/7页)

狠一点，说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不过我们谁也管不住谁，出于减少冲突的考虑，我从初中就开始住校了，她则按时往我银行卡里存够生活费。找她要钱似乎成了我们为数不多的交集，而她对钱好像也没什么概念，只要我要，多少她都会给，从不问为什么。

    只是有时候，她会提醒我：“你不小了，我管不住你，但你最好不要太放飞自我，这个世界上总有能管住你的人。”

    我万万没想到，原来她早就给我埋了这么大个地雷。

    此时，这个地雷正坐在我面前，面无表情。

    高档餐厅的包厢里，丰盛的菜肴在餐桌转盘上一直来回旋转，而我和他却一直坐在那里，愣愣地望着对方。

    包厢门口还有一个酷酷的黑西装男人，耳朵上挂着一只无线耳机，他总是警觉地盯着周围，像个特工。

    我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对面的老头突然端起茶杯。

    他喝水的声音很响，咕噜咕噜，吞咽得很有节奏。

    “先吃饭吧！”他淡淡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些都是随便点的，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自己再点一些。”

    “不是……”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是我妈把我卖了吗？”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摇头叹气。

    我鼓起勇气：“你说你是我爸，有什么证据？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