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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起自己。 收拾心情,如收拾那些在家中圈养过的小狗们的行李,贺品安很习惯这件事。他倚靠在沙发上,耐着性子回复杜君棠。 贺品安:【原来是这样,怪我疏忽。】 贺品安:【小弟放心,以后不会了,我心里有数。】 阮祎觉得贺品安给自己下了药,下了毒。 他现在看什么都不新鲜了。那些即时的快乐仍然令他快乐,然而平静下来时却总有种欲壑难填的空虚感。 男人,女人,漂亮的,帅气的,以前的他可是个小花痴,可现在的他就是个小白痴!看到什么好的人好的东西都要想起贺品安,但他太清楚了,贺品安或许根本没有那么好。 贺品安最可恶了。他否定他的幻想,不肯陪他做梦。 但他还是想他,想念他。 想他穿西装的样子,想他穿夹克的样子,想他的胡茬磨红了自己的胸膛,想他含着笑叫自己“乖乖”、“小宝贝”,想他实际上已经三十七岁了,比自己大了整整二十岁,去搜索引擎上了解,即使是现在,相差二十岁的伴侣仍然不能被大多数人所接受。 想完就有点后怕,阮祎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样的想法。 那些溢出双人床,漫出卧室的念头,太危险了。 他只是想跟贺品安上床——这件事甚至还没有完全实现就已经让他很痛了。他不敢再想别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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