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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的地方?” 是了,他想当然了,看过视频,紧接着又刷到新闻,便以为自己使他伤心透顶了。 他常常自以为是。他的慷慨常常以自我为前提。 阮祎说得对,他总是把自己想得太伟大。同时他又远不及自己想象中那样伟大。 他的自私已经无法掩藏。 “来的路上打给他,始终是关机。”贺品安低着头,匆匆地摸出手机,他轻声道,安抚旁人如安抚自己,“没事儿……没事儿,我再试一试。” 辅警想到什么,忽而问:“他喝酒没有?” 回忆着阮祎在视频中的状态,贺品安不很确定道:“应该喝了一些。” 辅警将他带到了派出所的醒酒室。 “这小孩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身份证,只好先把他带来这里。” 阮祎在桌上趴着,头枕着胳膊,另只手却轻轻地搭在他的琴盒上。 他下了戏就外出乱晃,脸上的妆还没卸掉,泪水晕花了眼妆。 他是在泥巴里打滚的小脏狗。 辅警在前领路,说完话便回头去看贺品安。发觉男人蓦地别开了脸,抬起手,一再地用掌根磨蹭着眼尾,顿时半句话也讲不出。 若非贺品安说过是朋友,这场面,他倒要以为他俩是失散多年的父子了。 心中一阵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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