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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有些变化，好像又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我随意地点点头：“还行。”

    春兰觑着我脸sE，一边帮我cHa上珠花，一边道：“要奴婢说，这梳妆之事，还是nV子更擅长些，周大人毕竟不懂这些，您如今这样安排，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春兰一眼，没有接话。

    碰到我的目光，春兰讪讪一笑，大约是见我没斥责，她又鼓起勇气般，在我耳边小声道：“依奴婢看，周大人这几天形迹可疑得很，昨晚奴婢半夜起来，便看见周大人……”

    我的心提了起来，语气也瞬间凌厉：“看见什么？”

    春兰似乎被我吓了一跳，缩了缩头道：“周大人从您殿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奴婢瞧着像是个小香炉，他把那香灰倒进南边的牡丹花盆去了。”

    我蹙着眉：“大半夜倒香灰？”

    “是啊，奴婢也被吓到了，心想或许是在做什么巫术呢，便连忙来禀报公主。您看，这是奴婢趁着周大人走后用手帕收集的香灰。”

    一张灰蓝sE的手帕里面包着一截还未燃尽的玫红sE香薰，我捻了出来，对着光细细察看，闻了闻，焚尽后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寝帐中又甜又暖的味道。

    我的脸sE渐渐难看。

    春兰瞧着我表情：“当然，或许是奴婢多心了……”

    “没有，此事你做得很好。”我深x1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