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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腰，步伐有点不稳，用肢T语言询问陈晋川是不是要跟他一起去厕所？

    离起床时间还很久，陈晋川整晚没睡，这会儿却睡不着，他跟着徐秉之去厕所，趴在厕所外的矮墙上眺望校园。

    「你整个晚上都在做什麽啊？今天又要考试了吗？」徐秉之从厕所出来，趴到他旁边去，头枕着手臂、闭上双眼，咕哝问道。

    「我把王允文送我的书看完了。」陈晋川说。

    「那麽快？」徐秉之吓了一跳，照他对陈晋川的了解，彻夜未眠肯定是为了准备考试，没想到他是花了整个晚上的睡眠时间去课外书。

    「好看吗？」

    陈晋川想了想，却是摇头。

    「你觉得师生恋有可能吗？」

    他望着远方，视线没有焦点，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徐秉之以为他要跟自己讨论剧情，便反问：「你那本书里的老师跟学生最後有在一起吗？」

    陈晋川说没有，他的声音很小，莫名挟带着心虚，像是自己问了什麽不该问的。

    「我就不懂，谁会想跟老师谈恋Ai啊？不是秃头就是凸肚子，又不是瞎了。」徐秉之指着自己，「而且老师也不可能跟学生在一起吧？你看我剃这种头，丑Si了，哪个nV老师会喜欢我？」

    提及自己的发型，徐秉之越讲越气，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他问陈晋川要不要回去睡？陈晋川不要，他便自己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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