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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带上我?” 这般作态,从前在宫中,是宠妃风头太盛,为了稍加收敛,拉上旁人来分宠的方法。 北冥只和连祯胤闹了这许久的别扭,趁着这契机,过二人世界,旧情复燃,这不好么?怎地要带上他? 二人视线相触,guntang茶水的雾气袅袅,拂过连祯胤的脸,若没了这杯茶,能在他嘴角找到一丝笑意。 “你说你爹是献州人,你不想去你爹的家乡看看吗?” 闻言,玉鹤久久不能言,他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我那日的话……公子都听见了吗?” 前些天连祯胤病得奇异,有嗜睡的毛病,他去陪着说过话,连祯胤半眯着眼,脸色苍白如纸,他看着,心酸酸麻麻,他哪会看不出,这是因情而生的心病? 那夜玉鹤握着连祯胤的手,为他传递着些许微不足道的暖意,口中絮絮叨叨地讲一些他儿时的故事。 他说起他爹其实是大梁人,献州人氏,少年时期历经旱灾、饥荒、时疫……辗转至燕国,遇见了他娘,有了他……他自顾自地说着,连祯胤后来阖了眼。 原来连祯胤不仅听了进去,还为他求来了同行的资格。 连祯胤颔首。 “连公子可是有事要托付我?” 直觉告诉他连祯胤是一片好心,他不愿辜负这一番好意,在这境地,有一彼此关照的好友,难能可贵。 但他不相信世上有不求回报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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